“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歌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显然已经快宕机了,不过我也差不多就是了,或许这场雨还有些别的秘密我没有搞清楚。
“我不知...咳咳咳咳。”
“露露!”
我摆摆手,擦干血迹,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怎么样,但是【银河】对认知消退有预防的作用是肯定的,可能因为【银河】和我一样来自于谜梦之间,是本不应存在于此世之物。
从刚刚进来开始苏底的状态就已经很不对劲了,那两个男人不知道为何跑出去了之后苏底不知道为何就开始捶地板。
“苏底?”
我唤了他一声。
他抬起头看着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平静了下来,见他不发狂了,我也是立刻单膝跪地也就是捧起他的手将【银河】戴了上去。
戴上【银河】之后是苏底眨了眨眼,好像有点脸红:“夏露?你这是...什么情况。”
“救你。”
我面无表情,见他没事了,我也就站了起来,乐歌那里也帮我找到了止咳糖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姑且还是喝一口吧。
“所以,刚刚究竟是什么情况?”刚刚醒过来的苏底和乐歌一样处在懵圈的状态中。
“简单来说就是,被反社会分子盯上了,然后被别人救了。”我简明扼要的总结了现状,“你手上带着的戒指原本是我的,那时候被刚刚偷袭我们的那个人抢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预防这场雨的效果,我就给受侵蚀最严重就给你戴上了。”
“救我的那个人我之前从机场回来载了他一阵,估摸着应该算是报恩吧。”
“就是这样。”我一拍手,“你们搜搜看还有没有可用的药物物资,我需要,咳咳咳...休息会。”
我放松身体,靠在货架边上,小觉用他的软垫按摩着我的胸口,可能是想帮我顺顺气息。
“小觉...你觉得我还能活多久。”
“主人,这只是感冒咳嗽而已,不会致命的。”
最好是这样,但我深知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不是因为我没有痛觉,我现在应该早就痛不欲生了。
“咦呀——”
还没完全放松自己,乐歌的一声尖叫又把我喊了起来。
“乐歌,怎么回事?”
我和苏底一起赶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尸体,而且血迹还很新鲜,我想到我从尖刀男手中夺过来的那把刀。
是染血的。
“不用看了,是那个人杀的。”
我将刀上的血擦干收好,关起了藏尸体的仓库门。
“他为什么,要杀人?”
“报复社会罢了,一个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在末日不受影响的特异功能的人渣,随便撤两个大义借口在嘴边行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吗?”乐歌有些支支吾吾,“为什么,露露你好像对这些司空见惯一样。”
“可能因为,类似的小说看的比较多吧。”我注意到苏底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苏底,你想说什么吗?”
苏底摇摇头:“没什么,我们走吧,准备得差不多了。”
“好。咳咳咳....”
我点点头,虽然还想再休息一会,但是我这身体情况确实是没有再给我留多余的时间了。
“露露,你还是别说话了...”
雨还在下,而且雨势也有着不断加大的趋势,我们在雨中的赶路也越发困难,不过心情算不得多差,因为乐歌在唱着歌,她的歌声似乎比之前还要有感染力。
少女弹着吉他,唱着给这世界的挽歌,从这街角的一处响起。
“掩埋下不甘的灵魂,
紧拥着废墟留存 的余温,
谁踮脚向残损的春,
怯懦一吻 无止的 风声。”
“这首歌,是没写完的那首吧。”排练了那么多天最后却没有唱出来,确实是有些可惜的。
“是的,我想着能不能把它补全,好像突然又有灵感了。”乐歌浅浅一笑,“要一起么?”
我点点头。
“是尘嚣终流进虚无,
沙砾中玫瑰一束 谁驻足,
却陷入漩涡般迷雾,
行过荒芜你将我拥住,
最遥远的星系,
漂浮着的万千思绪,
此夜降临。”
苏底竟然也跟着唱了起来,半曲终了,乐歌试着往下续写,苏底却是叫了一声:“你们看,这些人...”
是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断有人从房子或者是角落里,他们依旧保持着空洞的目光和僵硬的脚步——这预示着他们已经被大雨冲刷磨损殆尽——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追随着飘荡在雨中的残音。
如果不是在大雨中,这倒是像一次略显奇怪的集体出游。
为何之前的歌声没有这种力量?
难道还是什么“俺寻思之力”生效程度和乐歌的决心有关?
乐歌看着挪动的人群,有些恍然,还没来得及兴奋,雨势进一步加大,阴云笼罩的天空上好似浮现了巨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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