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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空房诡事

民间故事小集 毛毛小溪 1891 2025-03-15 23:14

  最近这一阵,倒霉事儿就像被施了咒一样,一桩接着一桩往我身上砸。工作上,负责的那个大项目本来顺风顺水,眼瞅着就能圆满收官,给职业生涯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可谁知道,合作方那边突然变卦,资金链断得干脆利落,就像一座高楼瞬间被抽走了地基,整个项目轰然崩塌。为了这事儿,我没日没夜地加班,四处奔走拉投资、协调关系,可一切都是徒劳,上头的责骂、同事的埋怨,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把我淹得快要透不过气。

   屋漏偏逢连夜雨,和相恋多年的女友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分了手。曾经那些甜蜜的誓言、温暖的陪伴,都化作了最尖锐的刺,扎在我心里。我们为了生活中的琐碎争吵不断,从最初的小打小闹,逐渐升级成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天晚上,她一脸疲惫又决绝,说出那句“分开吧”的时候,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要挽留,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灰意冷之下,我决定回到老家小镇,去那间许久没人住的祖屋躲一躲,仿佛只有那个承载着儿时记忆的地方,才能让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些许慰藉。祖屋在小镇偏僻得近乎荒芜的角落,周围的邻居大多都搬走了,留下一座座空荡荡的房子,像一个个孤独的巨人,在岁月中默默伫立。

   一路上,我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思绪却飘得老远。小时候,祖屋是我最向往的乐园,每到寒暑假,我就迫不及待地飞奔而来,和堂兄弟们在院子里嬉笑打闹,捉迷藏、弹弹珠,那时候的笑声仿佛能冲破云霄。奶奶总是坐在门口的藤椅上,微笑着看着我们,手里还时不时地做着针线活,为我们缝补不小心划破的衣角。可如今,时过境迁,那些美好的画面只能在记忆中找寻。

   车子在小镇边缘停下,我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又疲惫的身躯,一步步朝着祖屋走去。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路边的杂草长得半人高,在风中肆意摇曳,似乎在诉说着这里被遗忘的时光。终于,那座熟悉又陌生的祖屋出现在眼前,它是那种有些年头的木质结构房子,外墙的漆面剥落得斑驳陆离,露出了里面发黑的木头。房檐下的燕窝早已破败,偶尔有几根枯草在风中飘荡。

   我掏出那把在口袋里焐得温热、却生了锈的钥匙,插入那扇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沉睡多年的怪物被唤醒时的低吼,又像是祖屋在对我这个久违的归客发出一声叹息。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裹挟着灰尘,在透过窗棂的微光中飞舞。我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灰尘,抬脚迈进屋内。

   屋内的一切都还保持着记忆中的模样,只是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那张老旧的八仙桌摆在堂屋中央,桌面的木纹里积满了灰尘,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几把椅子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边,有的腿已经残缺不全,像是受伤后无力站立的士兵。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也因年代久远而泛黄,照片里的亲人们笑容依旧,却让我眼眶一热,心中涌起无限的伤感。

   我简单收拾了下,把床单、被褥从柜子里拿出来抖了抖,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弥漫开来,呛得我咳嗽几声。床铺好后,我实在是累极了,衣服也没脱,就一头倒在那张嘎吱作响的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夜,一阵寒意袭来,像是有一双冰冷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迷迷糊糊中,却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孩童笑声,那笑声清脆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在寂静得如同死寂一般的夜里格外渗人。我一个激灵坐起身,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听,可笑声却像被风卷走了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窗外的风声呼啸,像是鬼哭狼嚎。

   “一定是听错了,肯定是这几天太累,出现幻觉了。”我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刚要躺下继续睡,又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笃笃”声,像是有人在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节奏不紧不慢,却一下一下地敲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出嗓子眼,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别怕,也许是老鼠之类的东西。”我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犹豫了片刻,我还是缓缓下了床,拿起放在床头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朝楼下走去。每走一步,楼梯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来到楼下,声音似乎是从储物间传来的。那扇紧闭的门,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门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颤抖着手,缓缓推开储物间的门,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干呕。借着手电筒昏黄的光,我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布满灰尘的旧布娃娃,它的眼睛在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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