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 叛逆的世子,端庄的姨

第六百七十六章 阴阳不调

  夜幕缓缓降临,李卯就这般以武王世子身份到了江南,住进王府里头,但也不孤单,晚上一上床,百合就穿着一单薄轻纱小肚兜爬上身,轻如鸿毛,浑身滑溜宛若鸡蛋清,像个大号的精致短发娃娃。

  别的先不谈,就是百合浑身表露出来的丝丝毫不掩饰的激动眷恋

  惹得李卯有些发愣。

  他好像也没有怎么刷过百合好感度,顶多平日里抽两下屁股,又或是晚上睡觉抱一块儿?

  怎么可就当初那言柜前头那么高傲不耐烦的小女王就突然变成这般软绵羔羊的小模样?

  受虐倾向?

  不太像

  当然也有可能是进一步麻痹他,甚至说麻痹了自己为了更逼真,把他当作了心里头真主人,好进行下一步取古迹钥匙的行动

  “唔!”

  李卯正愣神,百合突然扒着上了脸,又开始学着玉前辈跟白毛圣姑一般猛啃。

  这年纪轻轻不学好,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么多花哨技术,竟然有他几分风采。

  不过他嘴上功夫都是亲别的嘴练出来的,燕姨太后她们几个上了年纪的都有点吃不住

  那弯弯绕绕的,毕竟需要温柔细致些

  ……

  天色拂晓,翌日清晨。

  白云庵中。

  柳冬儿起了个大早,正招呼着工匠师父搬来一约莫两人合抱粗细,底座大理石,旁边雕刻七七四十九片玉质莲叶的莲台往小庙里头送。

  东西送到后,柳冬儿看了眼跟师父正凝重交谈的那位绝代剑主,没有出声,让工匠把莲台放到小庙中央便匆匆离去。

  拱桥小案前,师清璇同寇玉门并没有在意方才进庙之人,仅是一个蛾眉轻蹙,一个面色平淡中带着一丝忐忑。

  “慈宫圣姑,我自从被那逆..徒儿用真气温养过后,确实真气恢复十之七八,甚至还隐隐有能更上一步的趋势,但偏出了问题。”

  “自从被至阳真气温养过后,我不时便心里头冒出来....”师清璇顿了顿,抿唇换了个说辞,“闷热烦躁。”

  慈宫圣姑抬眸看了眼师清璇,轻声道:“剑主不用害臊,心中有情火乃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羞耻的。”

  师清璇一愣,明显没预料到圣姑猜的这般准...不对,这般胡说八道。

  师清璇面颊倏然飞红,但转瞬便微微沉眸,轻咳道:“倒也不是情火,可能是上火。”

  “不,剑主,老衲观你脉象,那就是心火,心火里头的情火。”

  寇玉门看着师清璇那张清冷宛若神仙的脸庞,许是了然眼前女子不懂什么男女情事,善意道:“剑主最近可是同异性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清璇微微转过一双宛若霜雪般清冽的剑眸,淡淡道:“没有。”

  “那倒是奇怪...”

  寇玉门有点纳闷,低眸思忖又道:“只是心火素来是因为男女之事勾起,而剑主脉象偏又是阴气大量倾泻,引导交融过后触底反弹反而阴气过剩压过阳气导致。”

  “这事说来也少见,往往是因为男女一方之中,用了什么秘法或是一方阴阳两气过于庞大导致。”

  滋——

  师清璇也不晓得想起来了什么场面...微微抿了抿唇,袖筒中葇荑紧攥,耳根嫣红如血。

  “但剑主也莫要过于忧虑,心火只是小事,而老衲方才观剑主真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好,与此相比所谓心火也就不值一提。”

  师清璇问道:“那这心火...可有什么副作用?以及什么解决法子?”

  “副作用,要看症状轻重,轻则不过昏头眼花,心生欲火,一心只想...”

  “重则则昏迷甚至失去理智,余气不排,终是滞涩脉象。”

  “至于解决法子...”

  师清璇眼睛浮现几分迫切,凝神听去。

  “说来简单,但也不简单。”寇玉门盯着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欲言又止。

  师清璇颔首道:“圣姑尽管说。”

  寇玉门道:“所谓排气,不过就是去欲泄火,左右不过两种法子,只要排出来即可。”

  “一是自渎。”

  师清璇瞳孔微微扩散:“!”

  “二,则是行男女之事,阴阳调和。”

  师清璇微微呻吟,明显对这俩法子不太满意。

  但又问圣姑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更离谱的找女人魔境子的法子都出来了

  ……

  晚间,金陵城。

  李卯今日在金陵各地巡视了一番,也在楚王妃带领下领味了金陵当地的风土人情过后,晚间便过来这金陵最大的贸易往来地,罗安码头问询几个金陵当地富商过去几个月里的大额商单往来。

  李卯腰悬金刀,一身白袍披着独属于监察使的金丝龙纹披帛,坐在码头一家酒楼里头看着外头熙攘人流,喝着小酒。

  但就是不晓得为何,今夜晚风明明和煦的很,他嗅入喉却感觉没来由的喧嚣闷热。

  感觉像是大草原上开了春到了交配的季节一般。

  李卯独自一桌,桌上摆着账簿,身后站着当地负责码头治安,制定规章制度的漕运官员,以及几个局促不安站着不敢声张的当地富商。

  过去几个月里,大额商单很多,特别是金陵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那一笔动辄上万两银子的茶叶丝绸更是比比皆是。

  而跟官员做的生意,也都在账簿上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谁说金陵的官就一定要跟本地的商勾搭一块儿了,完全是是找心理安慰。

  所以这案子就暂且陷入了个死胡同,金陵太富,这十几万两的银子面额虽然大,但是就这么几手翻来覆去的换,只怕早就洗了个清清白白。

  只能等着西门晃一党跟江南那些官员关系好,先打开一个切入口才好。

  “李家交予织造局丝绸千匹,库房调拨一万两千两银。”

  李卯读着账簿轻呷一口酒,忽而诧异低头看向白玉酒杯:“这什么酒,还怪香的。”

  一旁酒楼主人,刘姓富商忙上前陪笑道:“监察使大人,三十年的春溪,香的很,清的很。”

  李卯正想让人包两坛回去喝,但冷不防屋檐上突然掉下来两撮土块儿掉在了杯中。

  啪嗒——

  嘟——

  杯中酒液溅起,旁边官员富商脸色一变,但还不等跪地请罪,就见眼前那六部监察使站起身说了句有事要出去,不用跟上来。

  踏踏——

  头顶之上响起脚步声响。

  而后就看见那位二十出头的监察使大人跃上瓦墙,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一干人面面相觑,觉得是不是监察使一个人出去有些不妥

  但是人说了不让跟上去,也就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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