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安爻县令高栩高二河独子
曾经因为调戏一枝花而被一枝花怒下黑手,关进施家客栈的柴房到现在都没有放出来。
听说欺男霸女很有一手,被冉玉忘在柴房忘了好几天,也不知道有没有饿死。
不过根据褚渊中气十足的呼喊,这位高度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不然褚渊早就吱吱哇哇的冲出来,问他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啊。
冉玉这么想着。
凑到柴房一看。
昂。
果不其然。
活着呢。
他想了想,决定把人给送回去。
送回去捆一捆,一起送上车打包给京华帝。
“褚渊,他们现在抄家应该差不多了,你把这几个带上,一起给他们送过去,记得让人把这位经常喊着家父高二河,时常不干人事的高度,他做过什么事情,原原本本的公布出来。”
褚渊表示自己一定能够完美完成任务。
冉玉倒是不求他能完美完成,他的底线是褚渊把人送过去。
单单送过去行了,其余的事情只是怕他突然有个新想法,防止这位因为这个从而节外生枝。
天尊。
他再也不想要一个神仙下凡惩恶扬善的名头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也差不多是这么个理。
叮嘱完褚渊,冉玉抬头看了看天。
天色不太好,一朵朵乌云汇聚过来,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等等”
他叫住还没来得及出门的褚渊。
“伞带上”
褚渊很感动,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板。
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把那位很能打的道长拐回来当保镖的心。
然后背着一大捆伞出门了。
冉玉还是有些无聊,却没有了刚才的焦躁。
或许是快下雨,有点燥了吧。
他心想。
夏天的雨来的快。
基本上褚渊出门没有一会,就“啪嗒啪嗒”的开始落雨滴。
不知道是谁出门还带了个躺椅,反正是在柴房找着的。
反正摆着也是摆着,不如掏出来物尽其用。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冉玉扛着躺椅坐在屋檐下。
看着一滴一滴的雨水从空中落下,不由得生出几分诗情画意。
可惜他向来做不来诗,仅剩的诗情画意也随着一滴一滴的雨缓缓消散。
那雨沙沙沙的,落在院中的树上,也落在从外冒雨回来的人身上。
“诶呦我去,怎么就突然下开雨来了?”
“夏天的雨向来如此,什么时候还能提前通知,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
冉玉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睡了一觉。
他手捂着嘴打个哈欠,揣起和他一起打瞌睡的鹅。
“情况怎么样?”
他问。
“阿玉你不知道……”
“阿玉我跟你说……”
“不是,不要抢我的话!”
“阿玉你别听他们吵,走,我跟你说前因后果。”
一群人吵吵嚷嚷,七嘴八舌的叫着阿玉。
冉玉笑笑:“不急,总之,一切顺利,是吗?”
一群人齐齐点头,场面瞬时就和谐了下来。
“那就好,走吧,先回去换一身湿衣裳,老梁的饭也该做好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又散了,各回各房各找各衣。
就剩下一只算,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的站在原地。
冉玉走过去:“阿算?”
管算把手指对了对,纠结的又把手指缠在了一起。
冉玉当他有什么难事不好意思说,也不着急,跟着他一起往房间走。
“你想问,为什么我不去公堂对峙?”
这好像不是管算想说的话。
冉玉看他虽然点了点头,缠在一起的手指还是没有松开。
他也不好自说自话,接着猜。
“那我猜一下,是和我有关?”
算点了点头。
“着急吗?”
管算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可稀奇了。
冉玉在他房门口站定,不猜了。
“那就先换湿衣裳,等阿算组织好了语言,再来跟我说,怎么样?”
管算揪揪自己的头发,推门进了房。
冉玉顺顺鹅的毛,认真想了想,去小厨房找老梁。
他把饭催了又催,只等一群人快些上桌吃饭。
至于为什么不叫谢不肉来帮忙……
这位大夫只会做小点心,其余一干归属于植物这一类的,在大夫眼里统统分给药材一类。
因此,只要是涉及到草之类的,谢不肉出锅的总是一锅药。
为了众人的味觉着想,还是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让人进厨房好了。
下雨天,也不好坐在树底下吃。
尤其是这种夏天的雷雨天。
冉玉当初拜托老梁去铁匠铺加急打铁桌子,本来是为了耐造,可惜这夏天的雷雨,让铁桌子放在屋檐下也多了几分危险。
谨慎起见,还是搬一张木桌子来的好。
虽然一桌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木桌子打火锅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毕竟热热闹闹,也不用在乎其他。
沈决端起一盘菜下进锅里,跟冉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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