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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赔笑

  “红烧猪蹄来喽。”

   有点肥胖的老板娘,笑着上菜。

   没有太多规矩可讲,吴霄取出筷子,开始进餐。

   到了第五道菜的时候,老板娘终于发现了一件怪事。

   菜盘里空荡荡的。

   这可不是吃席,就你们两个人,两个厨师出菜,跟不上你们的速度?

   再一看,好家伙,5斤羊肉也快收尾了。

   老板娘有点慌,建国后可就不许成精了。

   等到提心吊胆的老板娘出去,吴霄忍俊不禁道:“别藏着掖着了,现在不多吃点,等到半夜再出门打牙祭?”

   叶红鲤动了动嘴唇,感觉是有脏话没说出口。

   狠狠的消灭了几块扣肉和羊肉后,才不太服气道:“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以你的体格,哪怕常年训练,也不可能轻松操控一台大型越野车玩一些花里胡哨的动作,而且我刚才锁住你手腕时,你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我感受到那一瞬间的力量了。”

   “即使如此,你还是在故意挑衅我。”

   这才是叶红鲤不理解的点。

   超凡者能更容易分辨出身边谁是“同类”。

   事实上,在飙车时,双方都已经确认对方是超凡者,很多常人难以察觉的细节,在超凡者眼中会无限放大。

   所以吴霄会单独邀请叶红鲤,并主动以“超乎常人的食量”暴露自己。

   而叶红鲤的克制饮食,着实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滑稽感。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同样是超凡者,凭什么吴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自己?

   吴霄举杯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叶红鲤没有反驳,却高傲道:“我可以叫帮手,这里离京城可不远。”

   既是在说,家族中可不止我一个超凡者,同时也表明,除了武力,我还有权势可以依仗。

   吴霄笑了笑,瞧瞧,这才真正的大家族子弟,不会张口闭口我爸是谁我妈是谁,不着痕迹就把底蕴给摆出来了。

   “那就先拿你开刀。”

   这种话,吴霄不会对普通人说,也没那个必要。

   他只是觉得,叶红鲤是一个有资格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所以才“好心”劝诫。

   因为如若他真的遭遇几个超凡者围殴,那么不管这些人是什么身份,身后又站着什么人,他都会毫不留手,但凡有一个活着的,都算他心慈手软。

   明明对方是笑着说的,叶红鲤心中却生出一股凉意,呆愣着,久久没有言语。

   几分钟后,大概是因为吃饱了,情绪也调整好了,叶红鲤没头没尾的说道:“你杀过人。”

   “对啊,你也想尝试一下?”

   吴霄不屑撒谎。

   哪怕这个女人或者说其身后家族权势滔天,他也用不着太过小心谨慎。

   对了,不排除叶红鲤,和死在他手上的“灰太狼”叶昆,是同一个家族的。

   男人的口吻还是那么云淡风轻,这让叶红鲤很不适应。

   她很想说,你太嚣张了,像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可她不敢说,因为她的筹码她的依仗,在这个男人面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她怕挨巴掌。

   而且,她好像已经猜到对方的具体身份了。

   吴霄提醒道:“多给点笑脸行不行,不要影响我的食欲。”

   下意识的,叶红鲤马上挤出笑脸。

   叶家的叶红鲤都会“赔笑”了,你敢信?

   只是几个眨眼间,脸上又恢复了清冷。

   眼神一歪,大概是在懊恼,怎么一不小心就着了对方的道。

   ......

   如果不是雪季来临,吴霄肯定是要在东三省游玩一圈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去。

   岭南也迎来了寒潮。

   一大早准备出发,众人都穿上了羽绒服。

   吴霄自是不怕冷,不过他并没有搞例外,大冷天的如果穿件单衣,太夺人眼球了。

   叶红鲤的车叫了代驾开回京城。

   因为她得开吴霄的车。

   长途旅行,还是新车靠谱一点。

   当然,主要还是吴霄不喜驾车,而叶红鲤则是一个近乎疯狂的自驾爱好者。

   当叶红鲤坐上驾驶位,众人纷纷向吴霄投以同情的眼神。

   你以为章明远为什么要带一个会修车的?

   一台近乎全新的无畏者,想想就心痛。

   十个人四台车,都是男女搭配。

   章明远是主心骨,但真正最有发言权的,是叶红鲤,不过这姑娘一般不会提出什么异议。

   岭南地域辽阔,以高原地形为主,草原风光独树一帜。

   虽已入冬,但高原草场尚未被积雪完全覆盖,枯黄的牧草在寒风中起伏如浪,远处山峦轮廓苍劲,像一幅泼墨未干的水墨画。

   叶红鲤突然打了转向灯,车轮碾过路肩的碎石,稳稳停在一处背风的高坡旁。

   她利落地跳下车,从后备箱抽出一卷画具,动作快得连吴霄都没来得及问话。

   事实上,吴霄也没有询问的打算,他已经点上一根烟,漫步在草原上了。

   “怎么了红鲤姐?”

   后头只有阿杰一台车,看到无畏者停了下来,阿杰减速,副驾驶的精神小妹大声问了一句。

   “你们先走。”

   她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径自走向坡顶。

   坡顶的风更烈,叶红鲤的短发被吹得乱飞,她却浑然不觉。

   画板支在膝头,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线条凌厉如刀——她画的不是眼前的草场,而是远处一座孤零零的敖包。

   石块垒成的轮廓早已风化,经幡残破如絮,却在灰蓝的天幕下凝成一种倔强的姿态。

   吴霄没有跟上去,从车里取了一瓶酒,找了个可以倚靠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也不知是染上酒瘾了,还是眼前风景值得三五两。

   寒风卷着草屑掠过他的衣角,他感觉不到冷,只是仰头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间,目光掠过远处。

   阿杰的车已经开远,引擎声渐渐消散在风里,整片草原忽然安静下来。

   两人互不打扰,天边盘旋着一只孤鹰,这好像也是一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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