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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肾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次日,返京。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车马终于在暮色四合时分抵达了皇城。

   朱红的宫门在夕阳下泛着暗沉的血色,檐角铜铃在秋风中叮当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宫殿里不为人知的哀伤。

   我顾不上换下沾满尘土的朝服,一下马车便直奔凤仪宫。

   沿途的宫人纷纷跪地行礼,我却连一个眼神都未给,脚步匆匆穿过重重回廊。

   晚风卷着枯叶在脚下打转,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啜泣。

   "皇后今日可好些了?"

   我在殿门外停下,低声询问守门的宫女。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摇头:"回陛下,娘娘今日...今日又咳血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独自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

   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香,混着沉水香也掩盖不住的苦涩。

   层层纱幔后,隐约可见一道消瘦的身影倚在窗边。

   "皇后。"

   我轻声唤道,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慕容嫣缓缓转身。不过月余未见,她竟瘦得几乎脱了形。

   曾经莹润的脸颊如今凹陷下去,衬得那双凤眼愈发大得惊人。

   素白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似乎是随时会被秋风吹走。

   她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陛下...回来了。"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却在即将触碰到她时硬生生停住。

   她的手腕纤细得可怕,我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怎么又瘦了这么多?太医开的药都没用吗?"

   她轻轻摇头,目光落在窗外那株枯萎的海棠上。"臣妾……没事。"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心头又是一痛。

   殿内陷入沉默,只有更漏滴答作响。

   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突然发现她肩上落了几根白发,在烛光下刺眼得厉害。

   她才十九岁啊……

   "嫣儿..."

   这是我落水后,苏醒以来第一次如此亲昵的称呼她。

   或许,是因为心中有愧,又或许,是觉得将那么繁重的国家政事都交到她手里,太过于残忍。

   我伸手想为她拢一拢散落的发丝,却在半空被她轻轻避开。

   "陛下舟车劳顿,该去歇息了。"

   她背对着我,声音平静得可怕,"臣妾...也乏了。"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只能默默退出殿外,轻轻带上了门。

   转身的刹那,我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还有宫女惊慌的低呼。

   夜风骤起,卷着燥热的夏风而来。

   我站在廊下,望着满天星斗,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

   这偌大的皇宫,金碧辉煌的殿宇,此刻却像一座冰窖,冷得让人窒息。

   "传太医令。"

   我对身后的内侍说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再拟一道旨意,让江南进贡最好的血燕来。"

   内侍领命而去,我仍站在原地,望着凤仪宫那扇紧闭的殿门。

   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孤零零地投在青石板上。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伤痛,纵使贵为天子,也无能为力。

   "陛下。"

   尚柔不知何时来到我身旁,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坐在廊下的石阶上。夜风拂过她鬓边的碎发,月光为她姣好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宫人说......"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您被皇后姐姐赶出来了?"

   "额......"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丫头怎么说话如此直白?

   "朕......朕没有被赶出来啊!"我强作镇定地整了整衣襟,"只是看皇后需要静养,不便久留罢了。"

   尚柔眨了眨眼,从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那......陛下要不要尝尝臣妾刚做的桂花糕?听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些甜食会舒服些。"

   我低头看着那包还冒着热气的糕点,金黄的糕体上点缀着细碎的桂花,香甜的气息在寒夜里格外诱人。忽然想起尚柔的贴身宫女曾说过,她家主子这几日总在膳房忙到深夜。

   "你特意给朕做的?"

   她耳尖微红,别过脸去:"才不是......是臣妾自己想吃,做多了而已。"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接过糕点。

   指尖相触的瞬间,发现她的手冰凉彻骨。

   "这么晚还在外面乱跑,手都冻僵了。

   "我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风裹在她肩上,"要是染了风寒,看朕怎么罚你。"

   尚柔拢了拢带着龙涎香气的披风,小声嘀咕:"陛下自己还不是坐在风口上发呆......"

   夜风渐缓,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我们并肩坐在石阶上,谁都没有再说话。她安静地小口吃着桂花糕,我望着满天繁星,忽然觉得这深秋的夜,似乎没那么冷了。

   "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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