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怀疑长古?”黄宇肯定道。
苏望点点头。
“长古这人谎话连天,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凭借自己一张嘴巴想要糊弄我们。”
“那你还…”
“给他上个保险,他好像很希望十杀来这里。”
“哥,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苏望看着夜空,十五月亮十六圆,月色笼罩下竟然没有丝毫孤寂,月光温和的透过破门洒在两人身上。
“还是要去调查。”苏望沉思说道。“你去奉天阁碰碰运气,我去宰了琅琊青灵,看看她有没有问题!”
黄宇听到宰了琅琊青灵不由舌酸,哥的杀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计划暂时就这么定了下来。
“对了,小宇,你饿了吗?”
“倒是有点,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食物我根本吃不下去,像是在吃蜡烛一样。”
“这是正常的,身体经受了疫的传播,本身便是疫的载体,经历过病变的身体自然没有什么胃口。”
“那怎么办。”
“吃人呗!”
“啊…”
苏望语重心长。“小宇啊,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如此,强者生存,弱者凋零,没有一颗成为强者的决心,只会沦落成为强者的口粮,弱者是没有选择的,要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命运不受自己掌控,你所关心的被人摧毁,那时候才会明白今天的自己有多么蠢。”
黄宇语塞,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哥都是为了他好,可他不想这样。
“好了,你先去吧。”苏望不再多说。
夜更深了,苏望斜坐在破旧雕像下边,抬首独望星空,手中拿出野狐雕像,开始思索布局。
“线疫的范围接近四十米,靠近这个范围会自动形成烙印,可是。”
他想起江丹时候的苏长圣,苏长圣和他近距离接触,却并没有形成烙印。
不论是疫还是玄或是人只要靠近他四十米范围便会自动形成。
这很不正常。
而且。
摸着发烫的野狐雕像,苏望心中疑惑越来越深。
“这个长古和苏长圣都能让野狐木雕产生反应,二者应该有所联系。”苏望冷静思考。
野狐木雕是从祖祠老人手中拿到,老人还明言野狐木雕和苏长圣有关,苏望自然而然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苏怡时身上有着苏长圣的贪嗔痴忆性,和苏长圣有着直接关系,野狐才能产生反应。”
“按照这样猜测,真吾是苏长圣的玄,野狐也会发出反应。”
“这二人中必定有一人是苏怡时。”
苏望越发清晰。
“真吾能够斩破虚妄,而虚妄不复存在,可以是念头,可以是想法,想要斩破这些,自身必定虚妄。”
“苏长圣没有在我眼中形成烙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虚妄,所以苏长圣是真吾,长古很有可能是苏怡时。”
这也让苏望越发感到心惊,真吾出现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对付弑杀吗?
还有苏怡时为何要接近他。
弑杀手中的密件是谁发的,为什么怀疑琅琊青灵是神通。
苏怡时又为什么将杜求之拉下水。
苏怡时口中的李家和奉天阁又是什么关系。
弑杀在这件事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接苏望进城的长之又是什么身份。
还有那个能够让人遗忘的小女孩一直在惦记着他的忘蛇。
牛嘤嘤的出现也让金陵更加复杂。
什么妖庭,妖庭难道是一个组织吗?
其中还有调特局参与。
苏望头都大了,他好像卷积在海岸中心,一个旋涡不断将他拉下去。
“唉!”苏望叹息一声,这里面关系太过复杂,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目的,苏望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智商好像不够用了。
“呵!”不过苏望冷笑一声,将野狐木雕收了起来,看向身后破旧神像。“你们这些人都想将我给摆在明面上,让我来当这个破局者,好,我就依了你们,当一当这个主角!”
苏望眼眶深邃,三条蛇环携尾的瞳孔十分冷漠,一点蛇芽冒出了头,似乎隐隐有着出现第四条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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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一座河桥上,许许多多的才子佳人游河赏月,桥下亭子里几个佳人看着才子们诗兴大发,不由发出娇笑。
“哎,青灵姐,你快看,那是莫家的公子,听说他这人风流成性,堪称金陵的第一才子。”
琅琊青灵扫了一眼。“瘦不拉几,依本小姐看,过几天就会埋葬。”
“青灵姐慎言。”一旁的富家小姐劝道。
“慎言慎言,秀妹妹,我看你是被礼法束缚住了身子,什么慎言不慎言的,大汉都已经开国几十年了,言论本就该自由。”琅琊青灵不客气道。
这个富家小姐被琅琊青灵怼的一愣,颤抖的眉毛说明她有些气到了。
“青灵姐姐,话不能这么说,我大汉以儒治法,就算人家有什么缺陷之类,也不应该辱骂,否则置礼仪于何处。”这位富家小姐端端大方,说起话来温文尔雅,扑闪着灵动眼睛,不时透露出一股温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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