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值了,连奴婢都看得出,山海关是守不住了,当时不是向李贼投降就是向建奴投降,两面夹击,没有丝毫胜算。”丘致中分析道。
“哟,内书堂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各个都是人才啊,不错,山海关不值这个价,值钱的是关宁铁骑,但也不值三百万两的价,打发人回去送封信给吴三桂,五十万两,让他率所有关宁铁骑南下,否则自生自灭吧。”
朱慈烺知道,这也不现实,关宁军已经是军阀了,他们首先考虑的是自己在关外的利益,让他们放弃关外的家属,土地,就像当时的北京文武勋贵一样,根本不可能,朱慈烺只是尽自己的义务罢了,给过你机会,你不把握,就不能怪我了。
“是,奴婢这就去。”
“嗯,你一路风尘,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
“谢爷体谅。”
晚间,四个丫头正在给朱慈烺和宁氏三女唱曲儿逗玩,刘大锦来报,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求见。
“想必抄没有结果了,宣进来吧。”
“臣妾等告退。”诸女告退。
“宁妃留下,其他人回去歇了吧。”
“爷,这不合规矩,太祖禁令,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还是回避一下吧。”宁氏满脸难为情的说道。
“无妨,太祖爷的禁令我都不知道打破多少了,待会儿不说话就成,听听骆养性给咱们抄了多少银子来。”
“臣骆养性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千岁金安。”
“嗯,平身吧,这么晚过来,可是抄没完了?”
“回禀殿下,众勋贵。。。众罪臣从北京装好的家当,抄没时一目了然,方便的紧,是以一天就清查完毕了。”
“哦?不错,锦衣卫效率很高啊,说说,抄了多少银子。”
“回禀殿下,本次共查抄公侯伯爵52人,所得家产五千一百四十三万两有奇。”骆养性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
“啊?”宁氏难以置信的惊叫出声,忙用手将嘴捂住,一脸惊骇的看向朱慈烺。
骆养性也抬头看向朱慈烺,只见朱慈烺脸色不变,只是笑容加深了许多。
“呵呵,和本宫预计的差别不大,多了一点点,还是低估了这些大明的蛀虫啊,世袭罔替,呵呵,是世袭窃国更为准确,这还只是一半呢,所以说,主动和被动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刘宗敏手段不行啊。”
“啊?殿下,臣不明白,和刘宗敏这贼厮有何关系?”骆养性看着朱慈烺面不改色,而且侃侃而谈,不由佩服的五体投地,听到朱慈烺对闯贼的评价,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呵呵,没什么,这次锦衣卫做的不错,按官职,以校尉、力士百两为准,每升一级加五十两赏赐,另再赐锦衣都司五十万两军费。”
“臣代锦衣卫上下谢殿下恩赐。”
“接下来,留下鸾仪司,你们就开拔吧,锦衣卫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确定北京出逃官员勋贵,没有来天津的有哪些人?去了哪里?
确定之后,文官抄家,男丁充入役夫,女的充入教坊司,武将抄家,当职者斩首,男丁发配云南,充入矿奴,女的充入教坊司。
勋贵嘛,除爵就不用讲了,当爵者,充入军中,从士卒做起,既然不愿来天津当新军长官,那就做个小卒吧,家产全部抄没,家属就算了。”
“臣领旨,臣连夜准备,明日就出发。”
“嗯, 是要抓紧,但本宫话还没讲完呢,从北京跑出来没来报到的毕竟是少数,主要任务还是北方各宗室,除爵抄家,留点饭钱就成。”
“切记,再怎么说也是皇亲宗室,不可闹出人命,还有,你记住,银子可以贪,贪点儿也无伤大雅,别被都知衙门逮到那是你们的本事,但要是有人奸淫皇室宗亲,叫他小心点九族,本宫会让都知衙门盯着的,日后若有宗室状告,呵呵。。。”
“臣遵旨,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臣保证不会发生。”骆养性也听的脑门见汗了,赶紧跪地保证。
“你自己掂量吧,本宫只是给你提个醒,到地方了搭造各地卫所,别什么人都收,最好启用能出示锦衣卫凭证的世家老人,别到最后下面哪个不听话的害死你,本宫可不会容忍这种事发生。”
“是,殿下说的是,臣定当严格把关,不会收一些害群之马,各省卫所,臣初步打算不会短时间内召集齐人手,贵精而不贵多,每一个锦衣卫都会严格考核把控后,再成为锦衣卫。”
“好,天子亲军,你们记得,在外,代表的是皇权,一言一行皆是如此,都知衙门和各地御史、衙门都有权上书弹劾。”
“但只要按章办事,也无需顾忌太多,孤给你们的权利很大,但不可草菅人命,你们要是把皇家的名声搞的臭不可闻,那孤就没脸了。去吧,警钟给你敲完了,希望你记在心上,不要辜负本宫的信任。”
“臣。。。定当肝脑涂地。”骆养性听到朱慈烺最后一句话,瞬间红了眼眶,是啊,自己怎敢辜负殿下的信任,只有自己知道这份信任多么的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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