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这老东西又吃香辣蟹!”
我顶着麻辣锅底般的胃酸在皇帝十二指肠里劈叉,
“韭菜花啊韭菜花,你说你当什么不好非要当蛔虫,这下好了,天天跟着这老饕餮吃香喝辣!”
我,韭菜花,大楚皇宫首席蛔虫。
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皇帝油腻腻的肠子里跳踢踏舞,顺便偷听他消化系统里的国家机密。
这年头当蛔虫也得会996,前天刚帮皇帝把积食推拿开,今天又要给御膳房打差评。
“娘娘!”
我的蛔虫小弟阿福突然从胃袋滑梯冲下来,
“李公公那个老阉鸡又在账本上画王八!”
我甩了甩被胃酸烫成泡面卷的秀发:
“走,去会会这个死太监!”
说着往大肠方向一钻,瞬间幻化成宫装美人从皇帝菊花里蹦出来
——别问,问就是蛔虫的瞬移超能力。
小翠正在寝宫擦花瓶,看见我突然从屏风后闪现,手一抖差点摔了青花瓷:
“娘娘!您下次能走门吗?奴婢的胭脂水粉钱全赔给尚宫局了!”
“少废话,快把账本拿来。”
我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李公公是不是又贪污了?我昨天在皇帝肠子里听见他放屁都是铜钱味。”
账本摊开瞬间,我差点被油墨味熏回原形:
“好家伙!采购二十斤砒霜说是给御膳房灭蟑螂?他当皇帝是吞金兽啊?”
正要发飙,门外传来太监通报:
“李公公到——”
只见一个满脸褶子能夹死苍蝇的老太监横着进来,活像只清蒸大闸蟹。
我噗嗤笑出声:
“李公公这螃蟹步颇有风韵,要不要本宫赏你二两黄酒?”
“娘娘说笑了。”
李公公皮笑肉不笑,
“老奴听闻娘娘近日总往御书房钻,可别是......”
他突然凑近猛吸鼻子,
“咦?娘娘身上怎有股...五谷轮回之气?”
我后背一凉,完了!
刚从肠道出来忘喷香水了!
急中生智掏出螺蛳粉香囊:
“本宫就好这口,你有意见?”
当晚宫宴,我特意在皇帝汤羹里加了双倍巴豆。
看着李公公被窜稀的皇帝紧急传唤,我在凤位上笑得花枝乱颤。
突然"噗——"的一声,我放的屁把宫灯都震灭了。
“报——”
侍卫狂奔入殿,
“冷宫茅厕被李公公炸穿了!”
全场寂静中,皇帝幽幽转头:
“爱妃,你早上是不是又偷吃朕的糖炒栗子了?”
三个月后,当我第108次阻止皇帝御驾亲征——办法是在他早朝时操控肠道疯狂打鸣——终于被太医院诊断为"龙体凤鸣之症"。
现在满朝文武上朝都得带耳塞,而我在皇帝十二指肠开了家Livehouse,专收文武百官的听力损失费。
“韭菜花娘娘!韭菜花娘娘!”
阿福慌慌张张地从大肠方向游过来,
“出大事了!”
我正在十二指肠里享受新到的麻辣烫外卖,闻言差点被花椒呛到:
“又怎么了?该不会是皇帝又偷吃榴莲了吧?”
“不是!”
阿福急得直转圈,
“是...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皇帝一口气喝了一坛,现在整个胃里都是酒精,咱们要被醉死啦!”
我赶紧戴上防毒面具:
“快!召集所有蛔虫,准备抗醉!”
话音刚落,一股红色洪流汹涌而来。
我和阿福手忙脚乱地爬上胃壁褶皱,看着下面葡萄酒波涛汹涌。
“娘娘,这样下去不行啊!”
阿福抱着我的尾巴瑟瑟发抖,
“要不咱们去大肠避避?”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大肠那边正在举办'肠道菌群联欢会',现在去太丢人了!”
正说着,皇帝突然打了个酒嗝,整个胃里天旋地转。
我和阿福像坐过山车一样在胃壁上荡来荡去。
“有了!”
我灵机一动,
“小翠!快去找太医,就说皇帝喝醉了!”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
我趁机钻进皇帝的食道,在他喉咙里唱起了《青藏高原》:
“呀啦索~这就是青藏高~嗷!”
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高音吓得一激灵,"哇"地一声把葡萄酒全吐了出来。
“陛下!”
太医惊喜道,
“您这一吐,气色好多了!”
我得意洋洋地回到肠道,却发现阿福不见了。
找了半天,原来这小子被葡萄酒冲到了盲肠,正在跟阑尾谈恋爱。
“娘娘!”
阿福羞答答地说,
“我找到真爱了!”
我扶额:
“你一个蛔虫跟阑尾谈恋爱?你俩连物种都不一样好吗?”
“可是娘娘,”
阿福委屈巴巴,
“您不也是蛔虫吗?怎么就能当贵妃呢?”
我一时语塞。
这时,小翠急匆匆跑来:
“娘娘!大事不好!李公公听说您把葡萄酒吐了,正在御花园里造谣说您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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