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刘红玉的这一段漫长又心酸的故事,刘红芳气得真想狠狠打她两巴掌:“你就这么无名无分地跟着人家,还跟了这么多年?你咋就这么死脑筋呢?”刘红玉低下头,一声不吭。刘红芳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他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你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后可怎么办呀?”刘红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能怎么办呢,我去找他?可我该怎么说呢,人家根本就不承认,而且也没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儿呀!”刘红芳紧紧盯着她:“你们俩……有没有……流过孩子?”刘红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摇了摇头,马超还真的从未碰过她。虽说刘红玉和马超在一起十几年了,可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亲密举动。马超一直说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也从未认真确认过恋爱关系,所以,在旁人眼里,他们俩不过是关系稍微好点的朋友罢了。
刘红芳这样问,让刘红玉既感到羞耻又觉得难堪:“怎么可能,我们最多也就拉过几次手,抱过两次,其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刘红芳满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他们家名声那样,他要不是为了占便宜,这么多年,难道是在跟你玩过家家吗?”刘红芳也是一脸的困惑,虽说自己没经历过这些事,但毕竟年纪摆在这儿,在外面见的世面也多,什么道理都懂。
她曾经也隐隐觉得马超的行为有些蹊跷,可马超义正言辞地说:“没结婚我怎么能碰你,那不是耍流氓嘛!”当时的刘红玉听了这番话,不仅没有怀疑,反而对马超增添了几分眷恋,觉得他是正人君子。然而现在回想起来,诸多细节都透着古怪。自己虽说不是貌若天仙,但也绝非相貌平平,这么多年相处下来,马超却始终无动于衷,实在难以解释。
刘红芳听完妹妹的讲述,半信半疑,可又没有办法去证实,只能暂且相信了她。思索片刻后,刘红芳忍不住说道:“说不定那马超就是个胆小鬼,他是怕和你有了实质关系,就被你缠住脱不了身。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刘红玉哭了许久,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刘红芳见状,担心带她回家会让母亲看出端倪,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和殷锦年商量,让她留在家里陪陪小姨,自己则和殷长安回娘家。殷锦年原本也盼着去姥娘家,可刚听完小姨的伤心事,心里正难受,便懂事地答应留下来陪小姨。
刘红芳回到娘家,对刘姥娘说:“年年吹了风,我怕她再出去冻着,正好玉过来了,我就让她俩在家玩。”刘姥娘一听,拍了下大腿,说道:“我说呢,一大早那丫头就不见人影,我还寻思她跑哪去了,难不成是怕我给她介绍对象?”刘红芳赶忙劝道:“娘,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儿我们多劝劝她就好。你要是再上火,把身子气坏了,家里人都得跟着着急!”刘姥娘长叹一口气,说:“我也不想操心啊,可她都多大岁数了,再这么拖着,连后妈都当不上,都得当后奶奶了!”刘红芳听了,笑着说:“娘,你看你说的,她又不是七老八十,才三十多岁,想找还是能找到的,就是条件可能不太好。我回头帮她打听打听,你就安心养身体,行不?”刘姥娘无奈地说:“不行也得行啊,她要是不听我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晚上回到家,刘红芳和刘红玉同睡一床,两姐妹促膝长谈,一直聊到后半夜。殷锦年迷迷糊糊中,耳边不时传来她们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刘红玉在大姐家住了两天,逐渐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回了家。她去镇上打了个电话,得知马超在她离开后也迅速离开了,所有东西都被他带走,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这下,刘红玉彻底死了心。她请老乡帮忙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寄回来,实在寄不回来的,就分给了老乡。刘红玉暗暗发誓,再也不会回到那个伤心地。
殷长安他们计划过完正月十五就启程。刘红玉跟母亲说,她想去北京和大姐一起生活,要是遇到合适的人,再回来结婚。刘姥娘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懵,再三确认后,她兴奋不已,立刻通知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发动大家帮刘红玉留意合适的对象,恨不得马上就把女儿嫁出去。她还试图阻止刘红玉去北京,说道:“你就别瞎折腾了,老老实实在家相亲。北京那么远,要是有合适的对象,哪能等你从北京回来?”刘红芳也在一旁劝道:“你既然想好好过日子,那就得认真相亲。到了你这个年纪,可千万不能再看错人了!”殷长安也说道:“北京啥时候都能去,你看咱娘身体又不好。你现在既然愿意结婚,就先安稳下来,也好让老娘放心。”在众人的轮番劝说下,刘红玉只好答应留在家里相亲。
出了正月,刘红玉便开始频繁地相亲。那个时候,离婚的人并不多,和她年纪相仿却还没结婚的更是寥寥无几,即便有,也大多自身存在一些问题。刘姥娘自然不是那种随意把女儿嫁出去的人,她处处都为女儿把关,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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