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 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528章 逃不脱的命,尔必死于万箭之下

  一声怒喝。

  响彻整个营地。

  孙策暴怒,证明其失去了理智。

  甚至,忘记以白君为屏障,亲自持枪御马欲征战。

  “眼拙不怕。”

  “孙役夫,你怕是眼瞎啊!”

  费栈抬起锋矛指了指,眼中满是讥嘲之色。

  谢承就活生生的站在前方,孙策竟然没有认出来,实在可笑。

  “你是?”

  孙策眸子一凝。

  “谢承。”

  “谢伟平。”

  孙河御马行于前方,神情凝重道:“这位是会稽有名的神童,自小便熟读大汉史记,还有会稽掌故,有过目不忘之能,少将军还是且退回督战吧!”

  “伯海。”

  孙策脸色涨红无比。

  他知自家与士族争权夺利。

  所以,目光尽在有名有姓之人的身上,从未注意过小辈。

  但这些小事,不至于让他避战不出吧?

  “孙策。”

  “战时,请称将军。”

  孙河眸子冷厉道:“某是军中主将之一,孙家的男儿还未死绝,焉能轮得到你上阵杀敌。”

  “诺。”

  孙策忍着羞愤之意拱手大喝。

  “你是间?”

  孙河望着谢承,问道。

  “算是。”

  “也不算!”

  谢承淡笑道:“家父是监郡令使,某腆着脸求了一个冗者之位,仅在尉卒之下,行一些策应之事,将军识得大礼,应当明白冗者是何意!”

  “知晓。”

  孙河叹了口气,问道:“既然祖郎叛了,说明邓芝有问题,敢问他是什么身份,让某等死也死一个明白!”

  “想知?”

  谢承是聪慧之人,年少便名满扬州。

  他如何能看不出来孙河想要拖延时间,等候祖茂的支援,或者各处兵卒汇聚。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为谢斐在船坞放火,接应大汉王师而拖延时间。

  “自然。”

  “某可不想死不瞑目!”

  孙河笑了笑,自嘲道:“这些年,孙姓一族先后有叔父孙静,兄长孙贲,孙辅死去,某总得知何人在暗处,令大都督府所有人看不清楚。”

  “兼扬州令使。”

  谢承并没有遮掩不谈。

  今日之后,横江津负隅顽抗者,尽皆不存于世。

  就算还有人能活着逃离,且将消息传于吴郡,会稽,恐怕也已经迟了。

  “如此啊!”

  孙河点了点头,说道:“一州令使,确实值得背叛荆扬。”

  “错。”

  谢承抬眸道:“某不知过往,但可以笃定令使早年来江东,便是监州之人,尔等可莫要忘记,陛下四箭定宛城,又有尉丞满伯宁察南阳!”

  “原来如此。”

  “对上了,原来是这般!”

  孙策神情恍惚不已。

  满宠察南阳,令何进之弟,何苗枭首喋血。

  邓芝,便是那时来了江东,此事是监州尉丞亲自择取之人。

  可这说不通,难道满宠可以笃定江东一定有叛逆不臣?还是为了防范袁家‘换地而治’之策?

  “庞季呢?”

  孙河攥紧手中的制式长矛问道。

  “不知。”

  谢承摇了摇头,瞥了眼船坞处冲天而起的烟云,淡淡道:“不过,能于荆扬往来,且逼死刘子初,某猜测他应该是监荆州令使。”

  “哈。”

  “哈哈。”

  “天子真是煞费苦心。”

  孙河仰天大笑,讥嘲道:“裹挟中原,西土,北地之势,开疆数州之功,竟然还在荆扬布下如此多的暗间,是言他谨慎,还是言他雄猜多忌,不愧是能以二十有余之龄,竟中兴大业的汉天子。”

  “你在寻死。”

  谢承将手中佩剑掷在地上,朝着费栈招了招手。

  他为人臣,自知主辱臣死,如若不能斩孙河于横江津,此心难安。

  “刷。”

  费栈将手中锋矛丢过去。

  这谢承,眼见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文士。

  只不过,出于对监州尉的信任,只能任由其持锋矛杀敌。

  “某几时不是在寻死?”

  孙河扯紧缰绳,大喝道:“众将士备战,诛谢承者赏百金,杀祖郎者赏金五十!”

  “杀。”

  谢承脚磕马腹。

  顷刻,战马化为一道流光,朝着前阵冲去。

  “拙劣之技。”

  “大汉之卒,并非不可战胜。”

  孙河望着对方低劣的御马之术,以及持锋的姿态,不由分说杀了上去。

  “轰。”

  二人悍勇无畏的碰撞在一起。

  谢承没有避,更没有攻击孙河,而是单臂擎着锋矛,猛然戳在孙河的战马头颅之上,令腥臭的鲜血飞溅二人交错之地。

  下一瞬,孙河的长矛袭击而至,但没有破开甲胄。

  其人因为战马的死亡而坠落,撤回长矛撑地才堪堪站稳。

  “披甲持矛,此生第一次。”

  “骑御之术,某更是不及你。”

  谢承借长矛之力脱离马背落在地上,趁其立足未稳,持锋砸过去,怒喝道:“可是,某清楚自己的弱点,知晓什么是田忌三马,先去尔长处,再击短处。”

  锋矛以半月之姿,带着磅礴之力轰碎孙河立起的长矛。

  轰的一声,落在甲胄之上,将整个人击飞,其腰腹肉眼可见的塌陷下去。

  “嗖。”

  谢承以半步弓形,掷锋而投。

  噗呲一声,锋矛于半空之中贯穿孙河的身体,将其钉落在孙策的身边。

  “好凶啊!”

  “完全没有击技之巧。”

  费栈惊恐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一个不擅锋矛的文士,杀人如饮水,全靠一身气力与凶性,实在可怕。

  “咳。”

  尘埃涨天之处。

  孙河磕着鲜血,脸上惊恐之色未散。

  本来准备列阵杀敌的一些军士,更是胆怯的驻足停下,齐齐望向孙策。

  “一介不臣。”

  “胆敢讥讽陛下,尔配吗?”

  “还有,谢家不算富裕,亦有良甲!”

  谢承瞥了眼胸膛上被扎出小坑的甲片,翻身跃上战马返回阵中。

  “谢冗者。”

  费栈连忙恭敬的呈回其佩剑。

  “多谢。”

  谢承吐了口浊气,持剑望向孙策。

  领军打仗,斗将之事,没有他想的那么难。

  不知对面这位少将军,够不够他这个监州冗者打……!

  “伯海。”

  孙策翻身下马,抽剑砍断锋矛两端。

  将孙河小心翼翼的放于地上,愤恨望向回阵的谢承。

  “天子恩予世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孙河咳出一口鲜血,扯着孙策的甲胄,呢喃道:“主公来不了,船坞有火光,你带着白君快逃,入水游回江东,然后朝着深山逃,过些年改名换姓再出来。”

  “逃不了。”

  “他的命数已定。”

  “孙坚,孙策,必将死于万箭之下。”

  白君扯着道袍蹲在地上,说道:“况且,陛下恩予世人有序,镇国之卒永远大于其他人,因为大汉以兵事而兴,以军卒而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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