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洞庭话美人
楚王府洞庭山,位于楚王府正中央临近内府地段,非自然形成,但却山高十丈,山角嶙峋宛若石雕,中有空洞。
四面圆形环水,以四座桥梁连接大道,山头有山下设有亭台,绿植倒丰茂,但山头却是光秃秃一片,不着片缕。
洞庭山说来历史也悠久,乃是百多年前楚王爷爷辈的那位江南亲王,花了估摸十多万两银子,硬生生搬山堆土砌上去,这大湖也是费上不少周折人力开挖。
三十年前来江南时候宋卫觉得这地方不错,颇上画,泼墨丹青也都相宜,便不再挑地方就将此地占了下来。
当啷当啷——
正北拱桥上,一辆马车晃晃荡荡往山头赶,马上的金铃铛提溜作响。
车厢内,李卯用手帕擦着满脸的胭脂口水,整理被拽的散乱的衣襟。
玉前辈是真虎,总觉着这外头要是没这个赶车的车夫,他能被当场干翻延续上回没干完的事儿。
舌头都肿了。
本来一向是他把几个姨的小嘴儿弄肿的,但玉前辈到底是武圣人间体,按的他老老实实动弹不了。
遑论还有一身雄厚真气,什么绝学手段齐出:
蟒蛇缠绕,章鱼大
他饶是长处在身,但施展不了黑龙开山什么的自是手无缚鸡之力。
玉白貉则是眼底带着几分得意,发丝蓬松散乱,玉面绯红靠在软垫上瞧着眼前自己的杰作。
“殿下,地方到了,是最靠里的永清亭。”
玉白貉闻言悄无声息弯下腰将地上的鞋袜勾起,惬意穿戴。
李卯则是撩开一边窗帘朝外打量。
却见假山乃是中空,中间修有那么一遭石台上的朱红圆顶亭子,亭子中间又是有一圆形空洞,下边可见澄澈湖水与其中鱼虾水物。
李卯搂着玉白貉柳腰下了马车,鼻腔间扑面而来的便是浓浓水气与亭台旁栽种的绿树清新。
玉白貉蹙眉同李卯使着眼色,努嘴向那赶车的马夫。
李卯一愣,而后后知后觉吩咐道:
“嗯,你先自行回去,我们两人在此歇息。”
“是,殿下。”
车夫也知道寡妇滋润销魂但就是缠人蚀骨,碰巧王府戒严,也就世子能这般随意出来游玩,这左右没有人,一个寂寞寡妇,一个俊美郎俊,凑到一块儿干柴烈火,那不得做点爱做的事。
“啧,过两日王府解除戒严了可得去窑子好好找个大屁股婆娘,苦谁都不能苦弟弟。”
踏踏——
当啷——
马车缓缓远去。
亭台间,玉白貉饶有兴趣打量四周,最后寻得一处长条宽大的牡丹纹石桌。
约莫一人长,两人宽
玉白貉不着痕迹睨了眼身后那踱步慢悠悠观着鱼塘,颇有儒雅书生温润慢条斯理的死变态。
“咳,来这儿做。”
“哦。”
李卯也没想那么多,听见玉前辈喊他便赶了过去。
走到跟前就发现玉前辈不走寻常路,不坐在凳子上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红瞳妖异,闪烁吃人红芒。
发丝宛若飞瀑碎花,摊开在桌表,一手抱胸,一手支着桌面,两条大长腿傲然交叠,露出那大腿处的蕾丝系带
凶得很,差点就逼视他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玉前辈领口感觉像特别整理过,露出来好大一条白缝
玉白貉笑吟吟拍了拍臀边空余位置:“来姐姐这儿。”
哗啦啦——
水流潺潺,假山之中荫蔽半遮,参差播撒金阳,压制幽静得很。
李卯坐过去也没见方才满眼想把他一口吞完的玉前辈有什么动作,就把头侧枕过来安安静静观中间的鱼塘。
“玉前辈,你可了解楚王这个人。”
玉白貉掀起眼皮诧异道:“楚王?”
但随之便知晓小男人是因为皇后一事怀疑起楚王来,但她也确实对楚王不太了解,便摇摇头回道:“本座对于江湖事大多知晓,但对于地方政事官员却是一知半解。”
“你要问我哪个宗门的姑娘润,哪个江湖有名的夫人美妇屁股大好生养,哪个剑宗的宝剑利我倒是如数家珍。”
李卯眨眨眼:“哪个夫人屁股大好生养?”
玉白貉一挑眉,眯了眯眸子不敢想这厮胆子这么大,在她跟前真敢问别的女人。
但她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
玉白貉轻哼一声道:“第一个,就是白云庵的白毛老尼姑,屁股大奶水足,你要掀翻了她,以后生十个儿女都饿不着一点,你也饿不着一点。”
李卯颇有体会,赞同道:“玉前辈说的是。”
“但是你放心,上次那老尼姑明显对你动了春心,只要你想,姐姐我有一百种法子把她弄成荡妇送到你床上。”
“咳...”李卯想跟玉前辈说话不能说的这么荤,但转念一想平日在白云庵里的圣姑
好像也说对了七七八八,基本上就是一嗅就晕,一吃就直犯迷糊。
“第二个。”玉白貉若有所思看了眼一边白衣公子。
“这人你估计认识,但是不晓得你跟她关系到底如何。”
“谁?”
“玉衡山的掌门人,正道道宗祝梓荆。”
岳母大人,呸,叫顺口了。
小祝啊
“清冷夫人,守寡十来年,柳叶仙子眉,丰腴仙妃身,我见过,生养过屁股很肥。”
“若不是有过一任丈夫,跟你师父多半就要并称江湖双清。”
“但你应该不介意,是不是还觉得更刺激些?”玉白貉冷笑一声。
李卯腼腆一笑:“玉前辈你这话说的。”
着实刺激
“但是祝梓荆多年来对男子不假辞色,也不像能开第二春的心态,这就先不谈。”
“第三个,是江湖多年前有妖女这名头加身的一号人物,后来传闻说人退隐下去,老实相夫教子,也算是夫人。”
李卯眨眨眼不置可否,合着说的这仨人他都挺熟。
插不多能到交心好友那一层吧。
玉白貉见李卯一直不吭声,也不想再提别的女子,开口问道:
“你怎么突然跟本座提起楚王的事,难不成你发现这位亲王不像外头传言那般是个闲散王爷?”
窸窸窣窣——
李卯有点想大奶奶了,一面动手一面轻声道:“是,玉前辈可还记得上次乌江闹出来的那档子大事。”
玉白貉轻咬下唇低头瞧了眼那咸猪手,但轻哼一声移开视线后就充耳不闻。
说到底,这厮不照样也馋她身子?
她可不比师清璇差到哪儿去。
“嗯...姐姐自然记得。”
“乌江所犯下来的那档子贪污大案,我怀疑是楚王在幕后主导。”
“那夜绣天鹤刺杀乌江,本就是宣扬声势,给乌江设出一巨大的局,就是为了先泼脏水,引起我的注意。”
“包括乌江那不正常的上吊自杀,整个闹剧就是一出卸磨杀驴,栽赃嫁祸的好戏。”
“是楚王在后头操纵局势?”玉白貉狐疑嘀咕,这一遭她确实没想到半点。
反正在她认知里头敢掳走皇后就已经惊世骇俗了,暗地里再做些别的勾当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好了,姐姐跟你孤男寡女在这地方待着,你跟我聊这么多有的没的作甚?”
“我尊重前辈的很,可一点没龌龊心思。”
玉白貉眼神一凛,眯眼道:“那你把手撒开。”
李卯装小白花有一手的,当即就撒开尖尖作势要把手抽出来。
这下把玉白貉气的,咬牙切齿一个翻身就直接把李卯压在了身下,一手按着李卯胸膛,一手轻车熟路解着裙子。
“今天你别想跑!说什么老娘都要把你办了!”
玉白貉低下头又是一通蛮不讲理的猛嘬,面红气喘间将准备去解某人腰带,就忽而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呼喊:“思悬,这是什么声音?”
咕滋咕滋声停歇。
李卯无辜瞪着眼睛,玉白貉坦露出来半边春光,面无表情起身勾着本来已经褪到腿弯的小衣。
只是浑身煞气近乎要把一边那脖子上全是红草莓印子的白衣公子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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