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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罄竹难书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吴霄的主动出击,并没有迎来陈盛的报复。

   反而在当天下午,顾铮四人就恢复了自由之身。

   陈盛此举想要表达的意图很明显:握手言和,到此为止。

   晚上,江望舒家。

   吴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跟江望舒过了一遍,然后笑着调侃道:“你看,他还是爱你的。”

   “你无不无聊。”

   江望舒冷笑着翻了个白眼:“如果他脑门上泛着绿光的消息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搁?普通人尚且无法忍受的事情,他一个纨绔又怎么忍受得了。”

   “如果他稍稍退后一步,能避免‘家丑’发生,对他而言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这和‘爱’这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吴霄懒散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水晶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望着杯中晃动的红酒,似笑非笑地说:“江行长分析得这么透彻,看来这些年没少研究陈大少的心理啊。”

   江望舒面无表情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陈盛最在乎的从来都是陈家的脸面,至于我...”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不过是他收藏室里封存的一件摆设罢了,他自己摸不着,也不允许其他人摸。”

   “那这件摆设现在准备怎么办?”吴霄突然倾身向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继续做他的乖太太,还是...”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跟我这个'奸夫'联手,让他彻底颜面扫地?”

   “这个时候收手不好吗?”

   “现在收手,你的映照卡可就没了,我不相信你是真心劝我。而且,矛盾是他挑起的,什么时候结束,是不是得由我说了算。”

   江望舒沉默了。

   一口喝掉半杯红酒,吴霄严肃道:“说说吧,陈家有什么秘辛,能够成为我的筹码。”

   江望舒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在杯壁留下一圈模糊的指纹。

   她突然轻笑一声:“或许,你可以先把映照卡赏赐给我?你知道的,一旦我背刺陈家,我会比你更加希望陈家失势,到时候你才是我最大的依仗,我会全心全意的忠诚于你。”

   “映照卡随时可以给你,温馨提示,背叛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上线吧。”

   吴霄知道,江望舒的表现,看起来很顺从,实际上心眼比头发丝还多。

   这种见多识广的女人,并不容易掌控。

   可这不重要,养不熟的就宰了,没什么好考量的。

   “呃啊......”

   几分钟后,一声压抑的轻吟从江望舒唇间溢出。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又缓缓扩散,虹膜上浮现出细碎的蓝色光点,如同星河倾泻。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真丝衬衫的纽扣崩开两颗,露出剧烈起伏的锁骨。

   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像是亿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又像是浸泡在温热的琼浆中。

   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交叠摩擦,高跟鞋尖在地毯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随后,她摘下头盔,不可思议道:“这...这就是成为超凡者的感觉嘛。”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带着情动般的颤音。

   吴霄笑着说道:“去冲洗一下吧,顺便欣赏一下‘重生’的躯体。”

   “是。”

   她回答的是“是”而不是“好。”。

   江望舒站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指尖悬在真丝睡裙与蕾丝吊带之间,罕见地犹豫了。

   然后,她盯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胸口微微起伏。

   现在还需要顾忌什么?

   只要他需要,我就没有高傲的资本。

   指尖一勾,她取下那件从未穿过的吊带睡裙。

   浴室里水雾氤氲。

   热水冲刷过每一寸肌肤时,江望舒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成为超凡者后,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水流抚过的触感竟让她脊背发麻。

   她伸手抹开镜面的雾气,她能看到,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自信,不只是肤色容貌,更是精气神的蜕变。

   浴室门打开的瞬间,吴霄正倚在阳台边抽烟。

   烟雾缭绕间,他漫不经心地回头,却在看清她的那一刻,烟蒂从指间跌落。

   江望舒赤足踩在地毯上,黑色蕾丝吊带裙只堪堪遮住大臀部,丝质睡袍松散地搭在肩头,要掉不掉。

   她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入领口,而她的眼睛——正带着挑衅的笑意望过来。

   “好看吗?”她问。

   吴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从她修长的腿一路攀至领口若隐若现的沟壑,最后定格在她唇上。

   “差点忘了,”他嗓音低哑,一步步走近,“江行长本来就是带刺的玫瑰。”

   他的手刚要碰到她的腰,却被她轻巧地旋身避开。

   睡袍滑落半边,露出圆润的肩头,江望舒重申道:“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吴霄收回手,笑着躺回沙发:“那就先聊聊正事。”

   不是说超凡者的荷尔蒙格外旺盛吗?

   江望舒倒也没纠结这点小事,优雅的坐在吴霄侧边,徐徐说道:“45年,陈盛酒后驾车撞死了一名白领,顶罪的人是我找的。”

   “47年,陈盛将我一个闺中密友qJ虐待致死,我有当时的通话录音。”

   “去年休假,他养在昆弥的一个情妇偷欢,他回来之后便失踪了。”

   吴霄冷笑道:“难怪他如此担心我接近你。”

   江望舒呵呵一笑:“他那个人,行事乖张,总觉得有权有势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其实就是又坏又蠢,比他坏的人多得是,可没几个会像他一样,到处留下把柄。”

   关于这一评论,吴霄表示相当认可。

   不是又坏又蠢,怎么会刚一开始和自己接触的时候,就一副趾高气昂的语气?

   明明依仗《第四军》,就可以在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非要自作聪明,在现实中摆弄自己的权势。

   吴霄问道:“还有吗?”

   “呵...一时半会怕是说不完。”

   “那就慢慢说,等会请你吃宵夜。”

   “......”

   这一说,就是两个多小时。

   包括陈家父子三人,如何收受贿赂,利用职务之便和庞大的关系网,操作官员晋升、违规为企业大开方便之门等等。

   甚至,有可能是Fd集团的保护伞。

   概括起来就四个字:罄竹难书。

   按照江望舒的说法,很多事情夫兄陈兴都有参与,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陈兴办事,可比陈盛谨慎多了。

   一定程度上,陈兴与退居二线的父亲、在军营混履历的弟弟,做了切割。

   考虑再三后,江望舒还是将另一件事抖了出来:“最近,陈老爷子的身体不太好,很有可能是心脏又出问题了。”

   吴霄没太上心,只是随口问道:“又?”

   江望舒下意识的压低声音道:“五年前陈老爷子换过心脏,在昆弥一家私人医院换的。”

   “什么意思?”吴霄还是没听懂。

   “对外宣称是一个肺部的小手术,所以说,心脏的来源大概率是有问题的。”

   吴霄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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