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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战俘可以遣返,可你们是战败者!

  草原的硝烟尚未散尽,明军已开始全面清剿。

   坦克列阵收拢,机枪归仓,步兵排成横列,步伐沉稳地向战场中心推进。

   他们像一堵缓缓移动的钢铁墙。

   墙所过之处,无不肃清。

   战场上一片狼藉。

   尸体、残肢、焦土交错,火焰在断旗残盔之间舔舐,空气中弥漫着焦油与血肉的味道。

   失去王子的沙俄军队早已群龙无首,尚存的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身披血污,早在坦克履带碾过战壕时便跪地投降。

   更有人还未等明军靠近,就举起破烂的军旗,反绑双手,跪倒在地,口中不断念着:

   “别杀我,求你们……我们是俘虏!我们投降了!”

   少数还想负隅顽抗的士兵从碎甲堆中爬起,红着眼朝明军开火。

   有的朝天乱射,有的干脆拔刀向自己砍去。

   但他们很快就被明军当场击毙。

   清脆的枪声响起时,那些已经趴伏在地的投降者一个个如被电击般抬头,惊恐万分地看着那几具中弹倒地、鲜血横流的同袍。

   一名投降兵忽然跌跌撞撞地冲向明军士兵,扑通一声跪下,大声喊道:

   “将军!让我来!让我来亲手执行他们!”

   “他们不投降,是想拖咱们一起死!!我看他们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话音未落,又有数十人跟着跪下,齐声喊:

   “让我来杀他们!求求你们给我个机会!让我表忠心!!”

   “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早就不想打了!我们愿意为明国做牛做马!”

   那些被点出来的“负隅顽抗者”刚想辩解,便已被明军枪托砸翻,按倒在地。

   而那群抢着“行刑”的投降者脸上没有一丝羞耻,反而眼含期待,像是刚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明军士兵冷冷地看着这群人,没有动容,也没有笑,只是嗤了一句:“连自己人都敢抢着杀,畜生不如。”

   没人反驳。

   那群人甚至露出谄媚的笑。

   有一个甚至舔着脸,学狗叫:“汪汪汪,只求主子不宰我。”

   周围一片沉默。

   他们的脊梁早就被大炮炸断!

   能有几个民族硬抗装备代差,用血肉长城换新天?

   罗尚文站在远处丘地,望着这一幕,平静地说道:

   “凡拒不投降者——就地正法。”

   “其余归入劳务管控。”

   简短一句,便决定了上千人的命运。

   随后他抬手指向前方草坡:

   “战俘营,设在那里。”

   “五千人,划区、编号、分班,先从重体力筛选起。”

   战俘很快被集中押送至指定区域。

   那原本是放牧的草场,如今被铁丝网与沙袋临时围出数十亩地。

   一杆新插上的红底黑字大旗迎风而动——“战俘处置营”。

   这面旗意味着归属,也意味着命运从此再无法自主。

   战俘营没有砖墙,没有木屋,只有一排排破旧的军用帐篷,帆布上早已风雨斑驳。

   草地踩成泥,帐篷里潮湿阴冷。

   夜晚气温骤降,士兵们裹着烂被单哆嗦成一团,有人病倒,有人彻夜咳嗽。

   餐食更是一种羞辱式的生存。

   早饭是白粥,水多米少。

   一人半碗,倒出来几乎能看清底。

   可更让人心寒的——是粥里总会有一颗、两颗打空的弹壳。

   黄铜外壳在清粥中反光,像是一双双死去同袍的眼睛。

   没人敢动弹。

   没人敢说“不吃”。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意外,那是警告。

   是明军在告诉他们:“这饭,是从死人手里换来的。”

   “你要是敢有二心——下一颗子弹就不是空壳。”

   他们吃得战战兢兢,连吞咽都带着哭腔。

   第二天清晨,草原雾重,冷风刺脸。

   战俘营外,号角声骤然响起。

   “所有人——出帐集合!”

   “点名!列队!”

   伴随着一声声呵斥,五千名沙俄战俘瑟瑟发抖地从帐篷中爬出。

   他们饿了一整天,喝的粥少得可怜,连胃里的胆汁都快吐干。

   夜晚气温骤降,不少人盖着湿被单熬到黎明,整晚缩成一团,脚趾早已冻僵。

   有人头发上还结着霜,有人牙齿咯咯响,有人扶着同伴才站得稳。

   可不等他们喘息,明军军官已挥手下令:

   “集合点名,编组验体!”

   “今天开始,正式分配各类劳工任务——煤矿、农田、器材运输、道路修缮,谁也跑不了!”

   十几名身穿制服的军需兵快步走出,手中拎着量尺、绳尺、肩扛油笔板,像是进入牲畜市场的精挑细选官。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在一排排沙俄战俘前穿梭。

   “脱衣服,站直!双手举平!”

   一名军需兵吼道,将一个瘦高的战俘拽到队前。

   “你叫什么?”

   “尼……尼古拉。”

   “抬手!挺胸!”

   明军兵士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掀起上衣,指节在他肋骨上敲了敲,听着骨头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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