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帐幔低垂，交织成一片旖旎的光影。
晁雄征却沉浸在这温柔乡中，丝毫未察觉周镜秋的异样。
不知过了多久，周镜秋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晁雄征的动作戛然而止，低头一看。
他微微皱眉，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却也并未太过在意。
他随手将周镜秋推到一旁，然后朝着门外唤道：“来人！”
话音刚落，两名宫女便推门而入，正是曹柔和其他一名宫女。
她们早已等候多时，一听到召唤，便立刻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两人都心领神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服侍朕。”晁雄征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曹柔和其他宫女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服侍晁雄征更衣。
曹柔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躺在床上的周镜秋，
过后，晁雄征心情大好，对曹柔的表现尤为满意。
他随手取下一枚玉佩，赏赐给她。
“你做得不错。”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
曹柔接过玉佩，欣喜若狂，连忙跪下谢恩。
她偷偷抬眼看向周镜秋，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周镜秋虽然昏迷不醒，却也能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变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
待周镜秋醒来时，而晁雄征正与曹柔和其他宫女调笑。
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既有羞愧，也有嫉妒，更有对未来的恐惧。
晁雄征的目光再次落在周镜秋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醒了？”他语气轻佻。
周镜秋连忙起身，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曹柔和其他宫女也识趣地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晁雄征再次将三人拉入怀中，然而，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三人的反应都有些勉强。
她们虽然竭力讨好，但眉宇间却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痛苦。
尤其是周镜秋，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晁雄征心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兴致也消减了不少。
他挥了挥手，示意三人退下。
“都下去吧。”
三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告退。
周镜秋等人离开后，晁雄征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何用……”
“何用，”晁雄征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空虚，“乏了，回宫。” 他披上龙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仪，与方才床笫间的放纵判若两人。
周镜秋闻言，心中一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微微发疼。
她强忍着不适，款款上前，柔声道：“殿下，夜已深了，不如就歇在此处吧。”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如同夜莺的啼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晁雄征瞥了她一眼，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不必了，”他语气冷淡，“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他整了整衣襟，迈步便要往外走。
“殿下……”周镜秋咬了咬嘴唇，眼眶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见犹怜。
她伸手想要拉住晁雄征的衣袖，却被他轻轻避开。
“周美人，”晁雄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我乏了。” 这四个字，重若千钧，压得周镜秋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她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妾恭送殿下。” 她后退一步，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失落。
其他宫女见状，也纷纷跪下行礼，齐声道：“恭送陛下。”
晁雄征没有再理会她们，径直走出了阁子。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燥热。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何用，“何用，我记得后宫里还有几个……嗯，风韵犹存的妃子？”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就是那种，熟透了的，你知道的。” 他挤眉弄眼，语气暧昧。
何用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晁雄征的意思。
他略一思索，便开口道：“殿下，老奴倒是想起一位，前朝德妃王氏，如今虽已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当，风韵犹存，而且……”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听说她颇有……经验。”
“哦？” 晁雄征来了兴致，“王氏？倒是有些印象，听说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好，就去她那里。”
“摆驾，德妃宫！” 何用高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而此时的周镜秋，站在阁子门口，望着晁雄征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拼尽全力，却依旧无法留住他的心。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指节泛白，
夜色渐深，德妃宫里灯火通明。
宫女们来来往往，脚步匆匆，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帝王驾临做着最后的准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混合着脂粉的味道，令人心猿意马。
晁雄征的步辇缓缓停在了德妃宫门口。
他撩开帘子，走了下来，目光炯炯，带着一丝期待。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闻到了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
他迈步走进了德妃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德妃……”他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宫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将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究竟会发生什么，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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