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话音刚落,探马飞奔而来,在晁雄征马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急呼:“报!殿下,折可求将军传来捷报!太原已克!”
晁雄征闻言,浓眉一挑,”
探马连忙禀报:“折将军先取岚州,再夺宪州,切断了田虎与太原的联系。田虎大军被我军牵制在威胜,无力回援。折将军趁势突袭太原,城中军民纷纷内应,田虎留守太原的两万兵马被折家军剿灭。如今,太原城已落入我军之手!”
晁雄征听完,心中暗叹折可求用兵如神,这太原夺得着实迅速。
他略一沉吟,对史文恭道:“文恭,你率领关胜、花荣、秦明三位将军,继续清剿田虎残余势力,务必斩草除根,不可留下后患。”
“末将领命!”史文恭抱拳应道。
晁雄征又转向武松,“武松,你率领一万精兵随我回京。”
“遵命!”武松瓮声瓮气地答道。
大军开拔,一路向东京进发。
路途中,不断有捷报传来,田虎的残余势力被一一剿灭,河东之地尽数收复。
抵达东京城外,只见城门大开,旌旗招展,鼓乐齐鸣。
文武百官,以及数万百姓夹道欢迎,山呼海啸般的声音震耳欲聋:“恭迎太子殿下凯旋!”
晁雄征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金甲,头戴金盔,英姿勃发。
他看着眼前热烈欢迎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灭西夏,平田虎,这一路走来,充满了艰辛和挑战,但最终都取得了胜利。
如今,他的威望在朝野上下,乃至整个大梁都达到了顶峰。
他勒住缰绳,战马仰天长嘶,声音响彻云霄。
晁雄征的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最后落在了远处宫墙上的那面龙旗上,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传令下去,明日早朝,议封赏之事。”
金色的阳光洒在晁雄征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的侍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临时搭建的营帐。
案几上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晁雄征提笔蘸墨,笔走龙蛇,一封奏折顷刻而成。
“折可求智勇双全,此次攻克太原居功至伟,臣请封折可求为河东副总兵,协同关胜将军治理河东,以保边疆安宁。”他将奏折吹干,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用印泥盖上了太子的印章。
“来人!”晁雄征扬声喊道。
一名侍卫立刻掀帘而入,单膝跪地:“殿下有何吩咐?”
“将此奏折速速送往东京,呈交父皇御览。”晁雄征将奏折递给侍卫,语气郑重。
“遵命!”侍卫接过奏折,转身离去。
晁雄征走到营帐门口,眺望着远方,思绪万千。
河东之地终于收复,这不仅是大梁的胜利,也是他个人的胜利。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初秋的凉风,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
数日后,阳武县郊外,一支队伍正浩浩荡荡地朝着东京方向前进。
队伍中央,一辆囚车格外醒目,车内正是被俘虏的西夏王族李仁爱和耶律南仙。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颓丧和绝望,曾经的荣华富贵如今已如过眼云烟。
太子亲兵押送着这支特殊的队伍,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阳武与晁雄征的大部队汇合。
两队人马合二为一,队伍更加庞大,声势也更加浩大。
旌旗招展,战鼓隆隆,一路浩浩荡荡地朝着东京进发。
傍晚时分,大军在距离东京不到五十里的地方扎营。
晁雄征站在山坡上,眺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东京城,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殿下,”武松走到晁雄征身旁,低声道,“东京城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晁雄征微微皱眉:“哦?有何异常?”
武松指着远处闪烁的火光,语气凝重:“今夜的东京城,似乎比往日更加喧闹……”
话音未落,一名探马飞奔而来,在晁雄征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急声道:“殿下,京城急报!”
晁雄征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接过探马递来的信笺,展开一看,脸色骤变。
“父皇……竟然……”
晁雄征猛地捏紧了手中的信笺,指节泛白,目光如炬,仿佛要将那信纸烧出一个洞来。
信上赫然写着——“着令:除左右相、参知政事外,京中百官,十里相迎!”
一股怒意自晁雄征胸中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父皇此举,看似恩宠,实则捧杀!
这是要将他架在火上烤,逼着他和朝中势力针锋相对!
东京城外,官道两侧早已站满了乌泱泱的官员。
初秋的凉风瑟瑟,吹动着他们头上的乌纱帽,却吹不走他们内心的躁动。
“哎,你说太子殿下能记得咱们这些小官吗?”一个七品芝麻官搓着手,谄媚地向身旁的同僚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太子殿下这次灭西夏,平田虎,功高盖世,圣眷正隆,咱们来迎接,总没错。”另一个官员捋着胡须,老谋深算地说道,“就算殿下记不住咱们,能在殿下面前混个脸熟,将来也好运作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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