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晕车呀?”姝朵酥酥软软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疑惑。
“这个是给你准备的。”阮景盛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尖。
“给我?”姝朵眨巴着眼睛,有些惊讶。
“嗯,有备无患,从南岩村开去上京要整整十个小时,你从来都没有出远门过,这一回儿出去就这么远,我怕你难受。”
姝朵抿了抿唇,忽然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你对我真好。”她喃喃道。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会为她考虑那么周全。
他对她越好,她越舍不得离开他。
阮景盛轻拍她的肩膀,“好了,先把药吃了。”
姝朵点了点头,吃完晕车药后,她的脑袋渐渐昏沉起来,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见她终于睡了,阮景盛松了口气,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将她打横抱起来到身前,随即拿起身旁的毯子,细致地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阮景盛才静静看着姝朵恬静安详的睡脸。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辈子,他一定会好好守护她。
车子在路上疾驰,陈海平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唏嘘。
原本以为团长这样的人物只会跟家世匹配的姑娘在一起,没想到他到头来却是选了一个从村里出来的……
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摇摇头,专注开车。
可是因为车行驶的时间久了,姝朵觉得浑身冰冷,她微微动了动,感觉自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了?”男性的嗓音带着浅浅的沙哑。
姝朵没应声,紧皱蹙眉,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阮景盛神情一紧:“是不是哪里难受?”
姝朵睁开迷蒙的双眸,“冷。”
她的声音很虚弱,说话的同时,她不由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汲取更多的温度。
冷?
怎么会冷?
阮景盛看着被毯子层层包裹住的姝朵,眼底掠过一抹担忧。
“团长,她这个样子,可能是晕车了。”陈海平看出来了,提醒了一句。
“我女儿晕车也这样,她现在就是太难受了,一会儿就好了。”
闻言,他皱眉望向怀中睡得香甜的女人。
“朵儿。”
“朵儿,醒醒。”
过了许久,姝朵终于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英俊的眉目,和那透着浓浓担忧的眼神。
“唔……”
此刻的她,双颊绯红,嘴唇湿润,眸光迷离,一脸懵懂的样子。
“朵儿,头是不是很晕?”
“嗯。”她应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胸膛,汲取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
阮景盛心疼极了,俯首吻了吻她的额角。
“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阮团长,那袋子里有一罐话梅,可以缓解一下晕车的症状。”陈海平适时插了一句。
话梅?
阮景盛挑了挑眉,伸手从袋子里拿出来一颗,掰成两半分别喂进了姝朵的嘴里。
“朵儿,尝尝看。”
姝朵含了两瓣话梅,顿时酸味充斥满腔。
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是不是吃不下?赶紧吐出来。阮景盛急忙替她顺背,又伸出手掌递到她嘴巴面前。
“还好……”
听到她的话,他又剥了几颗话梅放到她的嘴边。
“张嘴,慢慢嚼。”
姝朵咬住话梅,咀嚼了片刻后咽下。
果然,酸味瞬间让胃里翻滚的感觉消失了,但她仍旧没有什么精神。
“朵儿,还难受吗?”阮景盛低哑着嗓音问道。
“唔,好像好点了。”姝朵嘟囔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阮景盛垂首吻了吻她嫣红诱人的唇瓣,“既然如此,那就再睡一会儿吧,你醒来,我们就到了。”
姝朵轻轻应了一声,又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看着怀中熟睡的女人,阮景盛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脸庞。
或许是药效的作用太猛,姝朵直至睡到抵达上京阮家,她都没醒来。
“嘘,小声点,别把她弄醒了。”阮景盛轻声吩咐。
陈海平点了点头,压低声线道:“团长,夫人在楼下等着呢。”
“嗯。”
阮景盛弯腰抱起姝朵,大步朝大门走去。
刚踏进屋内,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迎了上来。
“阿盛,你总算回来了”说罢,她仔细瞧了瞧他怀里的女孩儿,“哟?这是你口中说的媳妇儿?长得可真水灵。”
阮母上下打量姝朵。
她穿着一件宽大厚实的棉布裙,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露出白皙纤巧的脖颈,肌肤胜雪,清丽绝俗。
虽然穿着简单朴素,但依然掩饰不了她出尘脱俗的气质。
“妈,你小声点,她晕车难受,好不容易才睡下。”阮景盛不由开口抱怨道。
随即,脚尖一转,抱着姝朵往楼上走去。
“我先带朵儿去休息,一会儿再下来。”
话未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二楼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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